いつでも寝てる鳥

昨日宝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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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意难平》:
听歌眼红几百次其实是在同自己失恋
跟旁人谈起/少年人怎样合衬到让你觉得危险
说他们把相见都变成爱情盛宴
一个眼神就能让瞬间延长永远
说以为/他们能如此走过余生几十年
不相信关系的善变
而现在只你独自失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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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邓典知道的版本里,黄翔麒所有念想源自这首《Mercy》。但那天他太紧张了,完全没空理会这个心里的假想敌。现存唯一影像资料——明日之子第二期正片——可能留下了一两秒的宝贵证据。

邓典是一个喜欢向前看的人,但他还是忍不住假设千遍万遍:如果没有清唱呢?如果不是《Mercy》呢?或许他只要换下一个配饰,蝴蝶轻轻扇动翅膀,他可能也没有机会看到黄翔麒说着"终身免费为你作词"的傻样子了。
他们本该是两个毫无交集可能的陌路人,所以你看,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。让他们足以跨越洛杉矶与成都,相遇在不大不小的北京。要挑对每一只耳环,配好每一套穿搭,选好每一首歌,在这么多积极因素的积累之下,才得以与他发展到今天的关系——不上不下,过分暧昧,却风平浪也静。

他说的那句"薇头是我在明日之子里最珍贵的回忆"全然出于真心。
遇不见他,就不会找到很多重要的东西;遇不见他,就真的以为"吸引与被吸引"只是作家编织的绮丽谎言。
他原先不是一个爱黏人的小孩。如果将就不至别人的理解,至少还有自我认同以过活。像他喜欢的那句歌词:"如若遇到生命中的情不自禁,那就张开双臂,拥抱自己。"只是是谁先打破这可怜的平衡假象的?

他第一次不经意也是经意地牵上黄翔麒单薄的手,他还记得他整张脸皱出的可爱表情,懒懒的声音从耳飘进心里:
"不要,两个大男人牵什么手?"
但黄翔麒拿他没办法的,他知道。
那双手他最后还是如愿牵上了,并霸占了一段艳羡时光。
黄翔麒的纵容模糊了很多界限。他对邓典好,人人都看得到。仙女光波每次都能精准无比射入他的心。为他作词,漫聊人生,谈家庭,谈理念,共享过那么多日夜。十指紧扣过,灵魂交缠过。他不被拘束什么都敢,但只有一件事,独独梦里才敢。

偶尔走在街上,他们很自然地牵手,出于某种未知的熟稔与习惯。牵手大概也分很多讲究,是要最寻常的,掌心对着掌心,最明白且显而易见的坦诚;还是手指纠缠着手指,如同命理纠缠着命理。
有哪一天的烈日太炎炎,灼得手心沁出汗,黏黏腻腻让两人都不好受。谁也没说要放手,谁都等着谁说。最后等红灯时黄翔麒先放下了执念。
就像他们的情愫心照不宣。到了该散的契机,总有人要先装作自然地放手。从始不说一句,至终无法回应。往事再回首时,起码还能称一句"兄弟"。

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绿灯亮了。
"在想什么?走啦。"
黄翔麒重新牵起他的手,仍旧汗津津,但是他不放。

是喜欢吧?
只闭口不言,装聋耳瞎子和哑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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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意难平》:
哪怕过二十年那拥抱对你仍留有余震
即使拥抱时的主人公早变得陌生
他陪着他在青春制造良辰
将所有情话都说的诚恳
但爱总是有期限/很快走至结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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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保存好2018年的夏天。
踌躇,止步,胆怯,又伴随所有心动,甜蜜与狂喜。

黄翔麒后来回了洛杉矶,他汲汲兢兢完成学业。
歌照唱,饭照吃,人生照样长久有聊。
原来微博上有爱说话的麒麒和不爱说话的典典,现在有不爱说话的麒麒和典典。
妖魔鬼怪要散不散,开着四人的小群,讨论的话题不是音乐与梦,是爱与海底捞。真奇怪,明明谁都心知再难聚首,也都试着与过去契合如初好像从未有过嫌隙裂痕,默许分离和时间总要驶过深深车辙,却也把爱挂在嘴边,强调得振振有辞掷地有声。

那天黄翔麒po了张日常掰扯聊天记录,评论里除了"哈哈哈哈哈哈哈哈"还有几条可怜的"是真的…呜呜呜"。
对不起呀,
而你念念不忘的从未给过回响。

是真的假的也都只是过往,拍一拍徒然抖落许多尘,呛得眼泪流过几道痕。
惹人嫌,讨人厌。
丢不了,看得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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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I go out just so I can Reforget."
邓典发了条微博。
评论里一片歌舞升平,奔走相庆。
他又看见那个眼熟的小姑娘,压在乌泱泱评论里,说的话让他动容。
"我move on辽"
可我走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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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是他昨日宝物而非他今日支撑"
后续是《今日支撑》
在我心里没有梗打得过破镜重圆 嘻嘻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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